关羽张飞私下谈论：曹营夏侯惇夏侯渊武艺为何压过张辽徐晃几人

每年清明回乡，祖父总要带我去村东头老祠堂，说起家谱上那条“夏侯一脉”的旧传，老人家总念叨：打仗讲血性，曹营能顶阵的，除了许褚，就是夏侯两兄弟，旁人不服也没用。小时候听不懂，后来翻了几本旧书，再瞧那三国二十四将的排位，才觉这话不无道理。

那年春天，胡同口的老杨头闲聊，说自家祖上跟过张辽，晚饭时还会用一口山西话学张辽骂人，说“老汉我，刀枪不入——可惜曹老板不让我多露几手。”有点像当年张辽在逍遥津守城，夜袭孙权营帐的风头。可在曹营大将里，他的排名却排在夏侯惇、夏侯渊之后，连家里长辈也觉得奇怪。

其实要说夏侯惇、夏侯渊和张辽、张郃、徐晃、庞德这些人比武，史书和野史各有说法。关羽在下邳城下被许褚、徐晃围攻，能两次杀出重围，村里老人总说那是“命硬”，可史载那一战，夏侯惇才是真正让关羽头疼的对手。关羽拍马轮刀，夏侯惇挺枪迎战，且战且走，引关羽入埋伏，显然不是单靠蛮力。祖母小时候听的评书，老艺人口中夏侯惇总是“横眉冷对、死不服输”，说他拔矢啖睛后还能追敌十里，村里人都摇头，说这不是寻常人干的事。

说句闲话，老屋后的小庙里供的关公像，年年香火不断，旁边还供着夏侯惇，传说当年村里有人夜里梦见二人对弈，棋未落子，夏侯惇先把棋盘掀了，说“谁赢谁输，凭本事。”这故事虽荒唐，却比书上那点武将排名来得有味。

有学者提过，夏侯渊在铜雀台比箭，曾射穿两层牛皮靶，曹操亲自斟酒相赠。乡下人都说，“夏侯渊那人，箭法、胆气都压得住场面。”而张郃则常被说成“只会打顺风仗”，祖父还打趣：“打仗不能光看漂亮，张郃碰上五虎将，几乎每战必败，硬气不够。”

马超潼关破曹，夏侯渊却敢带兵直追，曾有旧笔记里说夏侯渊挥军追上马超，二人短兵相接，马超本想回头砍曹操，夏侯渊一记箭射断马缰，险些让马超落马。这个细节在《三国志》里找不到，是明末一位山西文士的手札里随手记下的，我也只在祖父的旧书堆里见过。

黄忠长沙大战关羽，两百回合不分胜负，箭术刀法都顶尖。可到了汉中，夏侯渊与黄忠单挑二十回合，谁也没占上风。法正给黄忠献计，才让黄忠趁夜劫寨，夏侯渊才败。村口老石匠还说，汉中那场仗后，曹营人心惶惶，张郃还夜里溜出营地，跑到夏侯渊帐前请教如何守山口，可见张郃虽能领兵，单打独斗还是底气不足。

有一次去洛阳出差，顺道参观了关林，偶遇一位本地讲解员，说他父亲小时候听老人讲，关羽其实最佩服的不是典韦许褚，而是夏侯惇。理由很简单：关羽刮骨疗毒有华佗在旁，夏侯惇拔矢吃睛，全凭自己咬牙硬撑。当年村里小孩摔破了腿，祖母总拿夏侯惇的故事吓唬我们，说“眼睛都能吃了，你还怕点血？”

史书之外，小县城里还流传着一首顺口溜：“一吕二赵三典韦，四关五马六张飞，黄许孙太两夏侯，二张徐庞甘周魏。”老街上卖糖人的总爱把“黄许孙太两夏侯”念得慢些，说这“夏侯兄弟”不是谁都能排在前头的。

其实曹营里的“外姓猛将”——张辽、张郃、徐晃、庞德，打仗可以不要命，但真要拼命的时候，往往还得是夏侯、曹氏这些“自己人”顶上。老祖宗常说，“自家兄弟的命，才是城里的根。”所以夏侯惇、夏侯渊地位高，不肯轻易抛头露面，真到关键时刻，却又总能独挡一面。

庞德年轻时随马超征战，后归曹营。襄樊大战，庞德与关羽大战百五十回合，还射伤关羽左臂。可祖父私下却说，庞德虽然勇猛，终究年纪轻，底子薄。关羽、张飞这些人年轻时天天冲锋陷阵，身上的老伤一堆，年纪一大，刀也举不动，马也跑不快。夏侯惇、夏侯渊也有伤，夏侯惇那只眼就是活生生的例子。可他们仗着身子壮，尚能硬撑数年。

偶然听村医闲聊，说夏侯惇小时候其实身子骨并不算太硬朗，小时候老咳嗽，家里还为他求过药王庙。等到十七八岁，突然一场大病痊愈，力气见长，才有了后来拔矢啖睛的狠劲。这段家族轶事，村东头夏家还有旧药方存着。

说来也怪，张飞娶了夏侯渊的侄女，关中一带还传过一阵：“张飞败夏侯，夏侯带路。”意思是张飞那次“打败”夏侯渊，其实是夏侯渊借机卖个人情。真假不知，倒是村头老太太总唠叨，“亲家亲家，刀枪都软。”

有年冬天，老屋里断电，祖父举着煤油灯，指着墙上那幅褪色的《三国演义》连环画，说：“要论真功夫，关羽张飞也未必真压得住夏侯兄弟。你看书上谁都没能正面赢了他们，许褚、徐晃虽猛，终归还差点气魄。”

至于到底谁武艺最高？夏侯惇、夏侯渊、典韦、许褚，哪个更强？也没人能说得准。有人说天底下只有一个吕布能服众，有人却说，老曹家真靠得住的，还是夏侯两兄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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资料参考：《三国演义》《三国志》《山西文士手札》《村口老人轶事》《关林讲解笔记》。